“运气真差”入生骂骂咧咧地从菜市场出来,突然,他看到路边的一个小孩,嘴角又上扬了不少。
小孩体内
进入小孩体内,入生笑了笑,他这是回到了童年时代,这感觉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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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起了老妈让我打酱油,绝对不能半道贪玩,一不小心还被人拐了去。***嗯,我记住了,跑到了天天副食店:叔,一瓶酱油。
啊,那颗糖好好吃的样子,我舔了舔嘴角,口水还是禁不住流了下来,我咽了咽口水,头一扭、袖子一抹。
我拿出了那张皱皱的,人们称它可以换很多好吃的东西的纸张,当然也可以换我最爱的糖,我拽着这张纸慢慢地递出去。
叔说:“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我哈哈笑了几下,还是不愿意拿起了那瓶酱油,转身。
我挪着小小的步伐,一步两步三步…… “海娃,回来”只听老板一声喊,我咻的转身跑回去:“叔,叫我啥事嘞”
叔:“娃嘞,想换糖吃不” 我使劲点了点头,又使劲地摇了摇头。老板摸了摸我的头,“娃,跟我来”
我随叔到了副食店后面,那里称得上是一个花园,一阵阵花香扑面而来,“叔,好香啊”
叔笑了笑:海娃,就你乖了,帮叔干点活,叔就把糖送你吃” 我听了跳起来:“有糖吃咯,有糖吃咯”,“叔,干啥活呢”
指着这些花说:“这几天下了好几场雨,花盆上沾了些许泥,我些许想把它搬到前门去摆着,这样也好看,不想昨天店里卸货扭了腰,不赶巧,现在还疼哩”
“娃,你能帮叔忙不?” 我一口爽快答应:“叔放心,包我身上了”,说完我就撸起袖子干起来,叔在一旁笑眯眯的 。
我走向最近的一盆花,蹲下去的时候有点刺鼻,哈次地打了个大哈欠,叔在一旁哈哈地说:娃,香到啦”,“嗯,浓着哩”我也哈哈大笑起来。
我以为那盆花很轻的,一把抱住,没想我力气不够,叔问:“娃,有力气不”,“有”我大声回应。
我再使出了吃奶的劲,啊,终于抬起了,这花盆随着我的小身躯一摇一摆地晃动,我呼出的气都足够吹掉这些花花叶叶。
终于搬到前面,叔喊到:娃,小心点,就摆那吧”,“叔,得嘞”其实我真想一撒手就解放了,可是我不能这样。
没办法,我只好慢慢蹲下去,小心翼翼地放下,一点点拖出我的手,终于整双手都解放了。
我高兴地一站起来,“啊,叔,我的脸好痛啊”,叔跑了过来:“娃,不碍事,这点小刺一痛一痒就过去了”
然后叔给我涂了个什么东西,冰冰凉凉的,感觉舒服多了,为了糖,我又开心地干活了。
不知什么时候,我拽着一把糖,口水又一次溢了出来,心里美滋滋的,谢过叔,我拽着这把糖高兴地跑回家。
家里
我高兴地要把糖分给老妈,结果“又死哪里去了,还记得回来” 老妈大骂 “酱油呢,是不是换糖了,臭小子又吃糖” 我哭了:“妈,我买了酱油的” “在哪里”
对啊,酱油呢?我把糖放桌子上,又跑回去拿酱油,“又跑哪玩”身后老妈大喊,“妈,我回去拿酱油” “臭小子,回来”
取了酱油,再次到家
我气喘吁吁地递酱油给老妈,不料老妈已经拿着细鞭候着我了,我还没说话,迎上来了~
“臭小子,又叫你皮,上哪打架去了” 一鞭打“啊,好痛,妈,我没打架” 又一鞭“嘴硬,皮痒,等你招了再说”
“妈,我真没打架” 又是一声响,“不打架,哪来的伤,还滚泥巴” “还有这个糖,上哪偷的”,随着喊叫声,鞭打声,不知什么时候没有了。
第二天
老妈从外面回来,指着我又是数落,“谁家的娃,给别人干活的,自家的活不见这么积极”,老妈说了又叹气,“去去去,把玉米粒剥下来”
兴许是老妈知道我昨天去干嘛了,但是……
我还是好好剥玉米吧……
出到小孩体外
入生出来了,摇了摇头,看着乖巧的小孩正在剥玉米,又摇了摇头,叹了叹气。
原来入生就是可以随便进入动植物的体内,上一次进入猪里,享受了一回只睡觉就可以吃喝的神仙日子,没想几日就被宰了吃肉。
“运气真差”入生又骂骂咧咧地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