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进退之道,在于当进则退,当退则进。”
当一个人总是面对一些复杂的人和复杂的事情的时候,再看那些简单纯净的东西,就特别容易心软。
望月河上一年又一年,年年岁岁人不同,花月却总相似。春风一度十里岸,离人九步三回头。看朱都成碧。
他说:“利诱之术,秘诀不过知已知彼,他们想要什么,便给他们什么就是了。”
人生无根蒂,飘如陌上尘。可总有那么多痴心儿女,想着那么一个千里之外的人,心中藏之,寤寐思服,梦回思之,思之如狂。
他回头再次望向那千秋万代的万重宫阙,觉得整个京城就是个四四方方的囚笼,恍惚中六七年的光景如片刻须臾,那么倥偬而过,他一开始以为自己是囚徒,可原来,每个人都是囚徒。
我们永远无法掌控爱情,我们只能清醒的面对自己。
爱人就爱人,我们爱人不因为他身上有任何我需要索取的价值,只因为我和他在无数微小的时刻有持续爆破的共鸣。我不被爱也不是因为我不够优秀可爱,只是和对方碰撞共鸣,同频共振的那个人恰好不是我而已。所以没关系,一切都没关系,慢慢走也不害怕,踽踽独行也不值得悲天悯人。
珍宝会变粉末,爱人会变陌路,一场又一场隆重的相遇,都可能会一地狼籍。
人类对爱情最荒谬的幻想就在于,它随时变换形态和程度,随时可能撤离,而我们却还以为自己拥有的是天上地下独一份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