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在前面:才疏学浅,一些呓语,切勿当真
我如何对我的日子说:我住在你那里,却未曾抚摸你,我周游了你的疆域,却未曾见过你。——阿多尼斯
我一直相信阿多尼斯这首诗写出了我关于诗歌,或者说关于任何艺术实体的看法:
「艺术并不来源于生活,艺术就是生活本身」
我们沉迷于此
当然,今天在这里并不是要讨论艺术,让我们回到诗歌上来。生活是空洞的,万物都有尽头,凡人终死,就连我们无法穷尽的宇宙也会在某个时刻变得冰冷,寂静无声,连时间都失去意义,“真相如太阳般无法直视”。可以这么说,现实是隔在人类和永恒之间的巨大壁垒,无法跨越。
但人类的本质便是欲望,对不可得之物的渴望。正因如此,人类自远古时期以来便在追寻永恒,企图穿越弥漫两个世界之间的无尽迷雾。“她永远在你的血液中流淌”,我们自发地追寻着永恒。
你察觉到有什么东西通过你降临在了大地上我们生活在我们各自的日子里,我们的日子包裹着现世,但是日子本身是难以触碰的。
“我周游了你的疆域,却未曾见过你。”
我们只能通过语言,把形而上的“日子”平铺在文字里,依靠人类独有的声乐学习者的天赋来触碰,来抚摸我们“日子”。这个“日子”包含了过去和当下。
色彩平铺在画布上于是人类把诗歌当成透镜,用于观察“纯粹的世界”在现世的投影,用语言轻抚永恒的边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