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你真正‘明白’之後......
我説的“白”,是指的:“純陽世界”(既:“白茫茫一片真干净”、既:“無一物,何处惹尘埃”)的:境界,以後......
因為,在這種‘境界’下;雖然,我認為,這并不是一種:“境界”,而是世界:本來的樣子。既:“白茫茫一片真干净”、与“本來無一物,何处惹尘埃”;了。
這種‘本來的樣子’,本來最簡單、最自然的......如果愣是罢它説成是:“境界”(所谓的,“境界”),不是很怪嗎?
就好像:呼吸,一樣的。有一天,有人跟你講:“我告诉你哦,我费了好大劲,才懂得、理解了‘呼吸’......”。然後,你怎麼回(他)呢?
“哇,你好厲害!”,還是,默不作聲,心想:“這人好怪哦”。
是↑哪種呢?所以,這就像我説:“白”(既:“純陽世界”......)是一種:“境界”,一樣的。但是,也是真的當我透彻明白了,所谓:“白”,之後......
我才明白‘明白’,原來,這麼简单。原來“一切”都是:你;一切都是:“你”的一個侧面......道理是←這樣的。
“白”,的“境界”(所谓:“境界”),是靠:‘養’(既:‘养’),获得、和理解的。“理解”(所谓“理解”),有两個层面:既一、為“見性”(既:“自誠明”,←出自于《礼記·中庸》);二、為:“温故而知新”(←出自于《论語·為政2.11》,“温故而知新”,既:“自明誠”,←“自明誠”,出自于《礼記·中庸》)。‘養’(既:‘养’),就是:“常常勤拂拭,莫使惹尘埃”。←這是:神秀大師的‘偈’。好比,一块“美玉”,经常擦拭、清洁,才能使之持久保持“晶莹剔透”、“剔透晶莹”,的‘状态’,一樣......
“常常勤拂拭,莫使惹尘埃”,就是在:‘養性’。所谓‘養性’,就是在:“擦拭剔透的美玉”←道理是一樣的。
“剔透美玉”,在成為:‘剔透美玉’之前......或也是一块:“璞玉”。经過长期的:修,琢、雕......最终:“見性”(既:成為“一块剔透的美玉”)。
道理,是一樣的。所谓:“君子于玉,比德焉。”(出自《礼記·玉藻》)君子就像“玉”一樣,先“修己”(“修己”,出自于《論語·宪問14.42》),從一块:“璞玉”,通過自己的努力、‘修行’......“雕琢自己”,用“自修”(“自修”,出自于《礼記·大学》)的方式,更新、更新,再更新......不断的,更新自己的‘想法’......
↑這一步,叫:“修己”(“修己”,出自于《論語·宪問14.42》),也叫:“自修”(出自《礼記·大学》),同時,也叫:“自誠明,谓之性。”(出自《礼記·中庸》)。
↑這一步,就是君子人......罢自己,從一块儿“璞玉的状态”,逐渐、逐渐的......通過自己的‘法’(‘法’,對我個人來説,就是:寫作),‘法’,就是:“工具”,之意。用“工具”(既:‘法’),罢自己“这块璞玉身上”(既:君子人‘思想’當中的......)多余的部分,“碎石”、“杂碎”......都“修剪掉”。
不断修,不断“修剪掉”自己“这块璞玉身上”(既:君子人,‘思想’當中的......)......多余的部分,的同時......“剔透”、“晶莹”的部分......也显露出來......
↑這,就叫:“日新”,了(“日新”,出自《礼記·大学》:“汤之《盘铭》曰:‘苟日新,日日新,又日新。’”,与《易传·系辞传上》:“日新之谓盛德。”)。
“日新”(出自于,同上),就是我通過‘寫作’,←這種行為方式,從而在很长......一段時間里......不断的、连续的,更新我自己的‘想法’;舉例來説,就是:我從“璞玉”的状态,通過“工具”的敲击、砍凿、修......敲击、砍凿、修掉那些废料、石渣......從而,逐渐、逐渐的:显露水润、光泽......的‘里面’。
↑這,就叫:“見性”,了。用我們儒家話講,這叫:“自誠明,谓之性。”(出自《礼記·中庸》)“自修”(出自《礼記·大学》),的‘阶段性目的’,就為:“見性”为止。就像,可能“雕琢璞玉”的‘阶段性目的’,就為:‘將剔透美玉雕出來’......为止。←二者,道理是一樣的。
↑這,是我們儒家‘修養(养)’的:第一阶段。称為:‘修’的阶段。
‘見性’以後,還不行,還得:‘養’(既:‘养’)。就好比,“璞玉”,雖然经過千辛万苦,终成了:“剔透美玉”,可总放着......也難免,會:蒙尘、雾面......
所以,“美玉”得:勤擦拭、勤清洁......←這,就叫:‘養’了。
對我們,君子人來説、來講,雖然説,通過‘寫文章’(這種方式)“見性”(我認為,我‘見性’了)了;但,如果长時間不寫、不再寫文章的話......那就好比:“玉蒙尘”,一樣,也會犯糊涂,也會(越来越......)迟钝。
那(既:越来越‘迟钝’、犯糊涂......)就:不‘明白’了。
所以説,我們(既:我們‘見性’的人......)也得:“常常勤拂拭,莫使惹尘埃”了。道理,←是一樣的。這一步,既:“常常勤拂拭,莫使惹尘埃”←這步,就是,我們儒家‘修養(养)’的:第二步,即:‘養’(‘养’),了。
道理是這樣的。我也得‘勤寫’(既:“常常勤拂拭”),不然,(‘性’)也會“蒙尘”的。“常常勤拂拭,莫使惹尘埃”,‘養’(既:‘养’)的是什麼?
‘性’(既:‘養’的,是:‘理’)。←道理,是一樣的。‘養’(既:‘养’)的是:‘理性’。←這就叫:‘修身養性’,了。
道理是↑這樣的。(一)先:修,(二)再:養(既:养)。我現在,处于:‘養(养)性’,的阶段。这一段(既:這一阶段),用我們儒家的术語講,叫做:“自明誠,谓之教。”(出自于,《礼記·中庸》)就是:(你)已经‘修成為’“一块美玉”(既:明)了,可你還经常“擦拭”、“清洁”,譲它變的:透明(既:誠),←這,就叫:“教”(“教”,出自于,同上)了。
道理,是↑這樣的。對于我個人來説,就為:雖然,(我認為)我已经‘見性’了,可我還在不断的通過‘寫作’、以及分享‘我寫作的文章’......的方式:“温故而知新”(出自《论語·為政2.11》),(舉例、比喻)就像是説:我不断的“擦拭”、“清洁”“自己这块美玉”,←使之:‘光洁如新’、‘透亮依旧’。這就叫:“自明誠,谓之教。”(出自于《礼記·中庸》)所谓:“教養(既:养)”,其實“教”(人),理論上,對我來説、對于我個人而言,就是在:‘養’(既:‘养’)我自己的‘陽氣’。道理,是←這樣的。
“教”(出自于,同上)(人),就是在:‘養’(既:‘养’)我自身的‘陽氣’。(孟子)曰:“我善養吾浩然之氣”(出自《孟子·公孙丑上》),“養浩然之氣”,其實,就是在:‘養(养)陽氣’,了。道理是←這樣的。←這,就是儒家‘修养’的:两步,了。先“修身”(“修身”,出自《礼記·大学》:“自天子以至于庶人,壹是皆以修身為本。”),修身為:‘見性’。‘見性’之後,再:“常常勤拂拭,莫使惹尘埃”......←這,是在:‘養’(既:养)‘性’。
修身,養(既:养)性。←這,是儒家‘修養(养)’的:两步骤了。
道理,是↑這樣的。到‘養(养)性’的阶段,以後......既:“常常擦拭美玉,使之光洁如新、光亮依旧......”,←到這個步骤以後,久而久之......你就算:
‘明白’,了。得到‘養(养)性’的阶段,以後......久而久之,以後,你才算:‘明白’。←這是:我對‘明白’,的定義。
道理,是↑這樣的。等你‘真正明白’,的時候......你會发現,一切都是:如此简单。當,你真正进入“白”的“境界”(所谓的,“境界”)以後......
雖然,用“境界”來説:“白”(的“境界”),确實,不太合适......但,就像我説的:雖然説,山後‘平淡無奇’,山後平平常常......但,你得“爬过来”,呀。
對吧?我(我覺得“我是......”)是‘山後人’,所以,我説:罢“白”,称為,叫:一種“境界”,←是不合适的。
但,對“山前人”來説、來講的話,或者説,對四、五年前的我來説,“白”,真的、的的确确,算作一種:‘境界’了。
但,‘山後的我’(我認為,“山後的我”......),説:“白”,這種“境界”(所谓的,“境界”),是:不合适的。
因為,真正在:‘山後’的人......绝不會覺,自己有什麼“境界”,了。
1.
道理,是↑這樣的。所以,我罢“境界”,←二字,加“”(既:双引号),是因為,我覺得,(我)自己,姑且算個“山後人”,罢。道理,是←這樣的。
當,你到了“白”,這種“境界”(原谅,我←這麼説......)的時候......當你到了“白”,這種“境界”,既:“白茫茫一片,真干净”,既:“本来無一物,無处惹尘埃”←這種“境界”(所谓:“境界”),的時候......
2.
當你‘真正明白’,的時候;‘明白’的定义,見↑述。
你會发現:一切......都叫做:是‘性的投射’。一切,都是:“你”(既:‘性’)。
3.
“你”,既是:世界......世間的一切,都叫做:為“你”(既:‘性’)的侧面......
道理是一樣的。----作者:李宗奇 辛丑年 二月廿九 于自家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