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妮娜和老公讨论孩子养育问题,小盆友也在场。
“我的原生家庭除了我爸,我们家全是女性:我和我妹、妈妈、奶奶、还有偶尔回家的姑姑。”妮娜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我对男性这种‘物种’的认识是不够的,所以我养育起男孩子很费劲,尽管我很努力。”
娃爹笑了,表示理解。
讨论完毕,小盆友问妮娜:“妈妈,物种是什么?”
“就是生物的种类。”妮娜跟他说。
“什么是生物?”他望着妈妈的脸问。
“有生命的物体。”妮娜总希望用最简单而且儿子能听懂的语言回答他。
“就是动物吗?”
“植物、昆虫也是。”
“就是动物、植物、昆虫吗?”
“微生物也是。”
“微生物是什么?”
“病毒、细菌这些”
娃似乎明白了,跑出去自个玩去了。
妮娜独自陷入思考,对自己的过往:初恋和那本火了很长时间的《男人来自火星 女人来自金星》。
初恋对于妮娜来说是一段感觉不太好而且已经渐渐忘却的往事。毕竟十多二十年了,孩子都快十岁了,如今的妮娜可以平静得任十二级台风都倒腾不起任何涟漪。唯一留给如今妮娜的印象就是《男人来自火星 女人来自金星》是一本不错的书,用这本书结合失恋时的心理那真是对男性深刻的认识。
哪怕养育了这个小男孩快十年, 如今面对这个快十岁的小男孩,妮娜再一次感觉到了对男性的陌生感。妮娜怎么能把这本书给忘了,怎么不记得男人和女人不一样了,看了那么多亲子教育的书,怎么把这给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