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体是拿来用的,不是拿来伺候的。”
灵魂比肉体更珍贵。
我们披着皮囊在世间行走,灵魂被皮囊包裹,蠢蠢欲动。
那些容易被忽略的,看似是“空无”的,才是最重要的。
如《道德经》中所言:
三十辐,共一毂,当其无,有车之用。
埏埴以为器,当其无,有器之用。
凿户牖以为室,当其无,有室之用。
故有之以为利,无之以为用。
面对一辆车、一个水杯、一栋房子,人们注意到的往往是事物可见的部分,它的外表,它的材质。
而忽略了不可见的“空”。
殊不知,无论可见部分的材质多昂贵,装潢多华丽,如果车厢实心,不能乘坐;杯子实心,不能盛水;房子实心,不能使用。
皮囊并不重要,内在的“空”,才是实用的。“空”才能起妙用。
灵魂就相当于皮囊里的“空”。
灵魂不能像肉体那样愚蠢地忍受痛苦,灵魂能支持肉体,但肉体却不能支持灵魂,灵魂有办法在思考中治愈自己的创伤,就像女裁缝的炭斗可以烫平衣缝一样。(巴尔扎克)
阿太的生活态度让我倍受感触,又有多少人能像她那样,活得自在,看得通透。
阿太不小心切断了手指,她冷静的对待,着急的是家人,自己没有丝毫的担忧,只是平淡的说一句,不小心切到了手。
阿太在自己女儿的葬礼上,没有流下眼泪。这并不是不难受,她只是以一个积极的态度面对它。
阿太在逝世前留下遗言:
“死不就是脚一蹬的事情嘛,要是诚心想念我,我自然会去看你。因为从此之后,我已经没有皮囊这个包袱。来去多方便。”
真是个看穿一切的阿太。
慈父之爱子,非为报也。《淮南子》
作者的父亲,因病半边身体瘫痪,一片小小的瓣膜,关住了父亲的半边身体。
父亲,一个威严的存在,在病魔面前倒下,父亲以一个未曾见过的形象,出现在面前。
作者在此时成了“一家之主”,十几岁,扛起来了重任。
父亲要进行手术,在烟花违禁的情况下,家人在圣诞节那天,父亲手术前,燃放了烟花 了然了父亲的一个心愿。重症病房里的圣诞节。
在手术前,并没有让父亲吃他最喜欢的卤鸭,父亲想做的都没允许。
只是重复说着:“后天再让你吃,后天他们会来看你。”
后天,是父亲手术结束的时候。期待着他能挺过去。
作者以一家之主的身份,做出这个“残忍”的决定。饱含的却是无限的期盼,以及内心的爱。
如果,如果,失败了的话。这个选择会让他后悔一生,愧疚一辈子。这是在打赌,赌注是一生的重负。
攒钱,想带父亲去更好的医院。
但最终,还是离世了。
作者来到父亲的房间,躺在父亲曾睡过的床上。
“淡淡的月光从窗户透进来,我才发觉父亲的床头贴着一张我好几年前照的大头贴,翻起身来看,那大头贴,在我脸部的位置发白得很奇怪。再一细看,才察觉,那是父亲用手每天摸白了。”
周围是父亲的气息,被气息包围。顷刻间,泪如雨下,号啕大哭。
被戳中内心,我的泪也不自觉簌簌落下。
父爱隐藏在深处,不易察觉,印象中的父亲总是沉默寡言,不善言辞。
父爱深沉,如山。爱你,不求回报。
理想&家乡
天才文展,展望自己的未来,做好了规划,定下了一步一步的目标。作者被触动,抑郁了一个假期,也像成为像他那样的人。
作者后来找到了自己的方向。
“要感谢文展的是,我基本不太想太长远的事情,很多事情想大了会压得自己难受。我只想着做好一点点的事情,然后期待,这么一点点事,或许哪天能累积成一个不错的景观。起码是自己喜欢的景观。”
是的,想不明白,就别想了,没关系的。你无法成为别人,你就是你自己。
未来,这么宏大的话题,谁能想的明白。
文展走到了城市,见到了高楼大厦。他开始讨厌自己的家乡,看不惯它的落魄,低俗。家乡的一切,都让他反感。
但他忘记了,家乡才是一切的根源。
“我知道那种舒服,我认识这里的每块石头,这里的每块石头也认识我;我知道这里的每个角落,怎么被岁月堆积成现在这样的光景,这里的每个角落也知道我,如何被时间滋长出这样的模样。”
家乡,是养育我们的地方。它的一切都是那么熟悉。
希望我们无论走多远,都能回到家乡看看,有家可回。
“但还好,我终于还是回来了,我终于还是能回来,我终于还是可以找到永远属于我的那条小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