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前“乐象”研究》这本书为我们介绍了中国传统文化之中的“乐象”。全书以精炼的言语,为读者开启的是礼乐教化兴盛年代“乐象”的重要价值,书中的总结与引用的古籍,可以让生活在现在的读者朋友们开拓视野,能引发对哲学的思考,对“乐象”世界的热爱。
“乐象”一词,发端于荀子的《乐论》中的《乐记》。“乐象”并不只指音乐,或者只指古代的音乐,“乐象”,集诗、声、舞于一体。绪论中有写:“本书是在先秦乐教背景下展开的,乐德、乐语、乐舞就渗透在“乐象”之中。”
《周礼·春官》中提到:“以六律、六同、五声、八音、六舞大合乐,以致鬼神示,以和邦国,以谐万民,以安宾客,以说远人,以作动物。”可见“乐”,对于古人而言,在宗教、政治、以及社会生活中的重要地位。对于古人而言,乐与礼有着息息相关的密切联系,古时候的“乐”能时刻引起后世远观历史,对当时的一种思考。
“‘象’是连接,是沟通,是转化,具有中介作用。”
“‘象’沟通天、地、人。”
为了帮助我们更好地理解“象乐”一词,书中单独为我们解释了“乐象”的“象”这一个字。《韩非子·解老》曰:“人希见生象也,而得死象之骨,案其图以想其生也,故诸人之所以意想者皆谓之‘象’也。”古人凭借死去的大象遗骨,想象大象活着时候的模样,想象大象行走、觅食的样子,并也想象着这巨大的象牙,生长在吨位重的大象身上是什么样子。
从周王室衰落,官家之学变为私学,雅乐受到冲击直至礼崩乐坏,到《道德经》中的“大音希声,大象无形”这一层的哲学境界,我们仿佛从中或多或少,聆听到了一种无声的天籁。在天地间行走,无所谓大俗与大雅,最重要的是,能够聆听自然之音,读懂天地的奥秘,引发心灵的共鸣,从中获得最美的乐音,写在生命的乐谱之中。
每个人都是渺小的个体,生命是短暂的,这种共鸣变得异常珍贵。夏静说:“凡自然与社会的一切情形,生老病死、人事祸福、道德伦常、政事兴衰、日月更迭、云雨施行、山川草木、鸟兽鱼虫,均可见于‘乐象’之中。”由此可见,“乐象”的影像,可以折射出世间万物的方方面面。这种无形之美是可供欣赏的,世人都能体会得到的。所以“乐象”带给人心灵的体会,是与天地万物之间所产生的共鸣。这种传统的礼乐文化,是值得赞叹与发扬光大的。
《唐前“月象”研究》这本书,是一本讲“乐象”之书,也通过讲述“乐象”,为我们普及了天、地、人之道。告诉我们“四时”与“四方”,“体现了古人的时间与方位感”,并且引用葛兆光的话,为我们呈现了古人眼中的四方秩序。四方和而有治,中央的地位则是高于四方,四方众星捧月般围绕着四方,既和谐又统一,四方有各自的星象,《周礼·大宗伯》中说:“以苍璧礼天,以黄琮礼地,以青圭礼东方,以赤璋礼南方,以白琥礼西方,以玄璜礼北方。”四方有各对应其四季,每一几季有六节气,共二十四节气,每一节气又各有其物候,春夏秋冬,四方与中央都按其规律有条不紊地运行,而“乐象”也从中找寻到自身的规律,彰显“德”之气息。
阴阳,也是影响“乐象”的重要因素。“阴”代表柔和,“阳”代表阳刚。事物必须都具备阴阳的两面,才能协调与良好地发展。阴阳学说对于各方各面都是非常重要的,阴阳协调,关系着人的身体健康,关系社稷安稳,万事和顺。古人认为,“乐”属阳而“礼”属阴,阴阳协调,音乐才富有美感。
李泽厚说“阴阳五行说”具有“封闭性、循环性和秩序性的特征”,这一学说理论在传统礼乐的实践中,“以作乐来仿象天地,并且昭显人之德性”,促进了礼乐的发展,为“乐象”提供了一个相对稳定、富有内涵的思想框架。
音乐可以通过调剂情感的方式,调节人体内的阴阳气。人也如天和地,天地因阴阳的协调而井然有序,人也应多听舒缓、和谐的音乐使心情愉悦,这样更利于保持身心健康。
制作一把优良的古琴,需集合各地的自然好物。一把古琴,有着天然造化的融合,也蕴含哲学的道理。古琴的诞生,要考量五行、四时,考虑其象征意义,还有形态的设计,琴弦、宽度,也都要用心。传统的古乐器,的确值得我们好好聆听、品味及传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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