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彬大半夜睡不着就找秦凤寻舒服。他想做就立即行动,家伙随即进入她的领域。
凤喘不过气,醒来了 ,她看到了陈彬把她压在下面,他睁着眼睛看着她,凤成个人僵了,“整天缠着,睡也没得安宁,这日子怎过?”
陈彬可精神着,他一边笑着一边低头瞧他的弟弟,“怎了?刚刚还硬硬的,一转眼就不硬了?”
陈彬没理会凤怎样的态度,他专注的只是他的家伙,硬硬的, 骄傲的事,开心哦,他总会炫耀一番!
“一个开了两次头颅手术的病人,仅仅过了四十几天,还真能随意冲刺的强悍吗?”
凤心底里明白着,彬是病态,是激素药的作用,他才亢奋刺激,其实,他体能还不行,激情一会儿就软下来 , 没劲了。而他却没思考、没发现、没发难、没犯愁,全没知觉!
凤却愁着。
陈彬今天回家,从中午到晚上这段时间,他就纠缠不休,午休到衣帽间抱紧着她要热情,晚上没能持续着,半夜醒来不顾凤睡眠中强行进入……
黑暗中,谁见了秦凤的暗垂泪?
黑暗中,谁看到秦凤的身子在颤抖?
黑暗中,谁发现了秦凤的脸色难堪?
“这一切的一切仅仅是开始吗?”
秦凤不知道陈彬要折腾她到什么时候?他的病态几时好?他对她犯难几时休?
陈彬折腾了一会儿,累了,睡了。
夜看着秦凤辗转反侧、难以入眠,却无情地抛下了她。
22号早晨,秦凤迷迷糊糊睁开眼睛,天亮了。
秦凤伸伸手脚,准备起床做饭给孩子吃,她不在家的这段时间辛苦了在家上网课、看家、做饭的儿子啊!
凤感到惭愧,因为彬的事拖累了孩子。
“别拖拉了,到圩上买豆浆、油条、果条慰劳孩子吧!”
凤催促自己马上起床,别拖拉。
“凤,别走!”
陈彬不知道什么时候醒来,他拉住凤,凤后倒在床上。
彬压住她,“别走,我还要舒服,这么舒服的事你不要?”
“我想舒服啊?你给我了吗?你时时刻刻不管我的感受、不让人睡觉,我能舒服吗?”
凤心底里火冒!
从昨天回家到昨夜,彬给了她什么样的待遇?折腾她,不让她睡,是他舒服了,她又怎能苦中作乐,心在哭泣表面装笑脸?
凤闭上眼睛,“冷静!冷静!他是病人!”
“怎不说话?你这挺舒服的。不知道怎回事,你这里以前没有这么好看,好像比之前紧了,我进去感觉好爽,好舒服。你的乳房之前扁扁的,现在好大,好舒服!”
陈彬夸张着, 他美化了凤的身体。
陈彬的美言表达把凤心底里的怨气硬生生地吞下肚里去。
“他是病人,既然能说会道就让他说吧!别冒火,别冒火!”
秦凤深呼吸,思想着,由着陈彬赞美吧!
“已经七点了,我该起床做饭了,我听到你肚子咕咕叫了,你饿了!”
秦凤强装笑脸。她希望自己不要给他脸色看,希望他早一点恢复健康,恢复记忆,如以往当她是乡村俗妇,不要对她有强烈要求,不要对她的身体感兴趣。
秦凤检讨自己。
“既然改变不了别人,那就调整自己的心态吧,已经救活了他, 不要因为他神经质把自己给逼疯了,这个家岂不是散了?孩子怎过啊?”
秦凤醒觉了,“别发神经了,该做的事去做吧!”
“哦,我好像真的饿了,你煮好饭就上楼来,我只要贴着你,舒舒服服,饭可以不吃。”
陈彬傻傻笑。
秦凤笑得好僵的脸,“好,我做饭去,你再睡会儿。”
秦凤下一楼的厨房做饭,收收拾拾的,一忙起来又是大半天的没完没了。
“搞得那么大动作,就这锅饭啊?”
陈彬下楼来看着一锅饭发问。
“收拾着,还没能做菜呢。”
秦凤打开饭锅盛饭,立马炒蛋、炒菜,让陈彬吃上早饭。
陈彬坐下来就吃。
秦凤上二楼洗个澡,她走出浴室眼眶还湿着。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