彬哪肯罢休,“我才进去,你就要我撤退,你刚才吸进去过瘾了,我还没过瘾呢,正感受着进去的舒服,我不要出来,就在里面歇歇,缓一缓。”
“已经软了,缩在外边进不去了!”
凤想直说出来,但,彬是病人,他还是刚刚苏醒的肉体,她说不出口这刺人的话语。
“护士要过来了,你先下来吧!”
凤轻轻地推开他,赶紧穿好衣服,立马下床来,回头拉好被子,彬还露着下身呢。
“快穿上裤子吧!”
凤示意彬别那么暴露 ,不要着凉了。
此时刻,凤心里特苦:
“他的脑子里没能记住眼前人,还住院治疗中,这性趣倒是原形毕露,没遮掩!”
凤清楚着,彬是病人,他还不会思考,还没有恢复记忆,大脑一片空白,冲动只是身体的本能。
夜了,凤催促彬早些休息,她也可以安心睡觉。凤以为彬刚才折腾一番会睡个好觉,他却是时刻都没让人省心啊!
凤迷糊间听到:
“你先生跑出去了,你知道吗?”
凤“刷”地跳起来冲出病房朝科室的公共厕所疾步走,“彬!彬!”
凤惊慌失措地叫喊着。
“哦!”
陈彬回应着。
“人在就好!”
凤听到彬的回声,瞬间两脚乏力难以支撑,半蹲下来,闭上眼睛歇口气。
凤的心快要跳出来的慌张、害怕啊!
如果彬手术成功之后再发生了什么意外,岂不是前功尽弃?
凤后怕!
凤为了救活陈彬,她跟亲戚朋友借了二十万元带着彬赶到省医救治。如果彬因为她的看管不力、监护失责而受伤,她岂不是一个受亲人朋友唾骂的罪人?
凤哭了!
“房间有厕所的,他怎的跑出来了?我在病房的布床上睡着了,要我照顾的病人却不见了?我怎照顾的呀?我怎做的呀?我怎是尽心尽力啊?”
凤自责着,眼泪直流淌。
陈彬从厕所出来,凤的伤悲,他若视无睹。
彬走他的路,吃他的饭,睡他的觉,除了他想要的性趣,凤别想从他身上得到一丝安慰,在他眼里,什么事情都跟他漠不相关。
有一次,彬看着凤在哭,他没有吱声,一点反应都没有。
凤认命了。他是她的丈夫,他又是一个动过两次头颅手术的病人,她得全心全意照顾他,然而,最让凤心里头憋屈的是,彬除了性趣来的时候对她百般讨好,事后,彬对她并没有一丝亲热的表示,她如彬的泄欲工具,他需要就会哄她、宠她的甜言蜜语,他的身体不需要了对她置之不理。
凤的心在哭泣,没人知道她此时刻的苦与痛,彬想要怎样得随他,不管她千百个不愿意,彬还是哄着,“有你这舒服的地方,我才有幸福的感觉,你这真好啊!”
彬没有问凤愿不愿意,没有顾忌病房的环境,他强行霸住她。
病房里,凤没得逃避,她整天得面对着他,照顾他,任由着他手脚并用,病床上强势占有。
心的苦,心的痛,只有往肚子里吞,咽下去。
凤没得倾诉,只能自我安慰:
“他是病人,等他恢复记忆了,他不会再对我这样折腾的!”
可是,彬自从那一天提起性趣之后,每一个晚上,他总会百般讨好凤,“凤,来啊,床上暖,盖盖被子。”
彬哄着凤上病坐坐,他趁机拉她躺在病床上,拉上被子,把她压在下面,“凤,我忍受不住,我进去了,就一下,或者两下就好!”
彬嘴巴能说会道,哄着凤上他的病床,就是那事儿,费心思、花口水啊!
凤不是傻子,而她只能傻傻地听从彬的安排,她希望彬发泄之后好好睡觉,他会早一天恢复记忆,早一天康复出院回家。
凤顺着彬,由着他性趣来,可是,彬并没有睡着,闭会儿眼就起床,他大半夜的又是跑出去公共厕所,护士瞥见他溜出去又叫醒凤,她又是慌慌张张出去公共厕所找彬。
每一次惊慌失措冲出去找他的凤没得推卸责任,彬并没有给凤好脸色看。
“我上厕所,你却不睡觉跟着我?”
“你怎不睡觉呢?”凤就不明白整个科室的人都在睡觉,就他每一夜都跑出来上公共厕所?
整个科室都是神经外科的病人,在这科室的病人大多是开颅手术,别人怎就没他这么神经?自己病房的厕所不拉尿偏偏跑出去?
凤来气,可没能拿他怎样!他神经质的我行我素,凤说多一句他也不理会。
一天中,彬除了受她母女俩安排的吃吃喝喝,他将就吃,没有想法或者要求吃什么。
这些天,他自己想做的事只有性趣,他才会嬉皮笑脸、活灵活现地哄骗着凤顺着他,他才会表现出舒服的模样,他有幸福的感觉。
4月20号下午,医生说彬已经脱离危险期了,凤跟女儿岚商量,先回家调理身体吧,在医院并不能帮助彬恢复记忆。
20号晚上,由于路途遥远,凤跟女儿决定再住酒店一晚,第二天再回家。
那晚上,岚睡一张床,彬跟凤睡一张床。
彬钻进被窝,第一个动作就是抱紧凤成其好事。
“女儿在另一张床上呢,回家轻轻松松做吧!”
彬哪肯听凤的话,搞得凤没办法睡觉,只得起来沙发坐坐,她上厕所会儿,彬溜进厕所把凤捏捏、摸摸,霸道地脱下凤的裤子,从屁股后边插进去!
凤忍住痛,不敢吭声,怕惊动女儿,咬住嘴唇忍受着他的激情不受控制的随意,凤让他折腾了一会儿,她才轻轻推开他,“女儿在外头呢。”
彬停下来,软了,没再强势进入。
“回到家,彬还会这样子霸王强上弓吗?”
凤担忧着。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