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了省会郑州。正赶上上班的高峰期。拥挤的车流,排成了很长的队伍。透过窗外,模糊的视线只能看到高楼的轮廓。大都市沐浴在清晨的阳光下。
强哥对母亲说。三姑,检查完了给我说。先送我去办事。随后你们可以开着车去医院看病比较方便。有什么困难也给我打电话。母亲说也没啥事儿,你放心吧。
听了这些温馨的话。内心很感动。心里一酸眼泪还流了出来。低下头擦掉眼泪头又扭向窗外。
缓缓的车流,在前面十字路口的红灯下又停了。强哥说。我就在这儿下车吧。等看完病给我打电话。随手关门的响声。他已经消失在人流之中。
开着车来到了河南省第一附属医院。这个医院对我来说已经是很熟悉了。这已经是第三次了。第一次是治疗类风湿性关节炎。第二次是治疗眼底出血。下了车来到大厅。姐夫上前去问道。眼科在哪里挂号?护士面带微笑地说。在这里你们过来吧。在护士的引导下,很快办理了挂号。姐夫说咱们走吧上六楼。跟着他上了电梯来到六楼。来到门口。护士赢了过来说道。你们挂的谁的专家号?姐夫把挂号单递了过去。护士说跟我来。把我领到就诊是
给我看病的医生叫郑秋明。是一个主任医师。大概40多岁。三七分的头型。国字脸,带着一副近视眼镜。身体微胖。
郑教授说你的眼睛是怎么不舒服?我把眼镜的症状叙述了一遍。他用手电照了一下我的眼睛。随后很温和地说。你跟我来。来到一个黑暗的小屋里。我坐在检查的机器旁。仔细地给我检查了一遍。郑教授说你这个多长时间了?看里面都很严重了。我说大概有三四个月了吧?视力最近才下降的厉害。出了检查是。正教授坐下来。用手拂了一下近视眼镜。很郑重地说。你的眼睛治疗得太晚了。我也没有办法。这是类风湿引起的葡萄膜炎。已经发展到后期。没有有效的药物可以控制。母亲很着急地说。难道说就治不好了吗?郑教授说中国唯一治疗葡萄膜炎的专家在广州。他叫杨培增。在广州中山医院。能不能治好不好说。想去的话可以试一下。葡萄膜炎治盲绿很高。尤其是后期。。听到这里。像是一把锋利的尖刀狠狠的刺在心里。我走出了诊室。来到走廊的尽头。封闭的玻璃。冬天的阳光洒在身上带来了一丝丝的温暖。望着眼前模糊的城市。内心的呼喊和情绪的宣泄。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流了下来。心里说。上帝呀,你太不公平了。夺走了,我健康的身体。还要夺去我的光明。你让我怎么生存?怎么活下去?直接把生命收回去那该多好呀。
胡思乱想了很久。这时候妈妈走了过来。他说走吧咱们再去其他医院看看。我说不用了。这是一个比较有权威的医院。都下了结论。还有比这医院更好的医生吗?妈妈又说到。这可不一定。记事来了。何不多看几家医院。跟着妈妈出了医院。坐在车里没有一个人说话。
姐夫开着车又来到了河南省人民医院。专家看完后。结果还是一样。妈妈又让姐夫开着车来到了,河南省第五人民医院。这个医院经常在电视上做广告。妈妈对他记忆犹新。找了一个专家看了以后。结果还是一样。我的心情更沉重了。。似乎黑暗很快就会来到我的面前。有一种恐惧和害怕。
妈妈说。要不然咱们去广州吧最起码还有一些希望。我也没在说话。车子接住了强哥。他询问了我的情况。妈妈给他说了一遍。强哥说明天我给你们定个去广州的机票。只要有希望就要去看。听到这句话。我的眼睛又一次湿润了。
(我是一个盲人。语音转换,会有错别字和标点符号不对。请读者多多,见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