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下是文章摘要:
苏格拉底:一个国家之中,每个人各司其职:工匠专门从事工匠的事,鞋匠专门从事鞋匠的事业,其他人也都有专门的职务而不兼做他人的事,这就是正义的影像,对吗?
克拉根:是的。
苏格拉底:就实际来说,正义应该像我们刚才所叙述的那样,不在于人的外表,而在于人的内心。什么是正义的人?正义的人不就是不容许他的理性、激情和欲望相互干涉、相互改变职责吗?他能够修养自身,使三者能够相互调和,而没有冲突的隐患。因为他看待这三者,就像音乐中的高、中、低三种音,要使它们相互联络之后才行动。所以他所做的,不论是对于财产还是卫生,或者为了国家的事,或者为了个人的事,每件事都能够恰到好处(请注意此处恰到好处这个罪该万死的词汇),与正义相吻合。能够使人坚守正义的知识被称为智慧,而使人与正义背道而驰的知识被称为无知。
以下是某书友的评论:
来吧!往小了说,我今天是吃N粒米是恰到好处还是N+1粒是恰到好处。往大了说,中国的领土是960万平方公里恰到好处还是961万? 苏格拉底的理想国里住的就不是人,而是机器人。而住不了人的理想国,算个什么理想国。
以下是我的见解:
有一种人大抵是生来要做一个批判家的,无论对方是谁,对方所论述的整体为何,这对于批判家来说没有关系,他只需要逐个排查你的文字,像一只死死盯着猎物的猎豹,蓄势而发,目光狠厉。在我看来,任何人都是做得了批判家的,不信的话且看:
在我看来,任何人都是做得了批判家的,任何文章也是都能够被他们批判的。
(任何人?智力不正常不健全的人也能么?批判家?如何定义批判家?批判又是什么?任何文章都能够被批判?你如何能够肯定?……………)
看到了么?这就像文学界的怀疑主义。你对他说生命的意义,他回答你宇宙有什么意义?你对他说幸福,他说都会死,幸福有何意义?你问他怎么不去死啊?他不说话了,然后笑着说,急了。
怀疑主义,批判大师,这不是一件值得骄傲的事情,也不算什么了不起,因为每一位吃得饱的人,都是这二者之中的大师。
不要以否定他人为获取自尊,胜利的途径。
你否认我没关系,因为我不算个啥。你骂苏格拉底也没关系,人们会可怜你。但你非要否认苏格拉底,还否认的那么蠢…那实在是要人看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