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战争的爆发,
引发了她的无限担忧。
她给部长写信,
要求上前线。
她终于来到前线战地医院,
却被人瞧不起。
好不容易被允许可以工作了,
可是又发现医院问题很多。
一场打击让她病倒,
但是她终于还是重新站起来,
她决心重组医院。
奇迹终于出现了。
现在战争结束了,
一切都归于平静。
她出生在富贵之家,
却心系穷苦之人;
她住在花团锦簇的花园里,
眼里却尽是受难之人。
她听见了主的召唤
决心献身护理事业;
她不顾家人的反对,
毅然冲破种种藩篱。
她勇敢地蔑视世俗的偏见,
去从事世人认为的低贱的工作。
英国、法国和土耳其三国一起
去对抗沙俄。
战场主要在克里米亚。
英国士兵伤亡惨重。
她被伤病员们亲切地称为“提灯女神”。
她就是南丁格尔。
她生在意大利,学在德国,工作在英国。
她从小就有爱记日记的习惯,在她的日记本里这样写到:
1856年5月10日,
我贪婪地允吸着咸咸的海风,让海风肆意吹拂我的长发,我只静静地看着这翻滚的海浪。
来时急急忙忙,心绪不宁;
归时,悠悠闲闲,心情无比放松。
此时的心情和来时怎么就大不一样了呢?
当战争结束,当带着骄傲离开挥洒泪水与汗水的战地医院,当向着离别几年的家乡一点点航进,怎不心潮澎湃,怎不感慨万千?
是啊,来时是带着使命和责任来的;
归去时,是完成了使命和责任。
不过这责任还没有完成,我首先要为他们申冤,我要为他们呐喊。
几天后,我们的船只顺利地穿过英吉利海峡,在英国海港靠岸。
官方为了我们举办了隆重的迎接仪式,岸上人山人海的,锣鼓喧天,彩旗飘飘。还有一些家属在等待着自己归来的亲人。
我听到说很多新闻记者在岸上等待南丁格尔小姐的出现,准备在第一时间采访我,可是我可不想在这个时候出这个风头。
如果被那些新闻记者包围,我将不知如何回答他们那些艰涩刁钻的问题。
我们所做的工作哪能是几句话就能说清楚的呢?
再说我也不想在大庭广众之下被别人所瞩目。
这可怎么办呢?
对啊,在克里米亚战争之前我就像千千万万个伦敦姑娘一样,是一个无名女士,就是一个被妈妈训斥做着低贱工作的姑娘,被姐姐看不起,被爸爸嘲笑的姑娘,家里人尚且如此,社会上又会有谁能认得我的呢?
对,现在也是,岸上的那些人也不会有谁认识我的。
任何事情都是这样,情急之下生智慧。于是我灵机一动,有办法了。
当我提着行李箱随着人流依次走向连接岸边的踏板时,看到很多拿着相机的记者们,一看到像个护士模样的女士就围上前去询问:“请问,您是南丁格尔小姐吗?”
当来人回答不是时,他们就很失望。
然后很快就把目光去寻找下一个女士。
我 不慌不忙地走到岸边,走向人群。现在他们该问到我了。
“请问小姐,您是南丁格尔女士吗?”
“对不起,我不是。我是史密斯小姐。”听到我的回话后,看着他们很失望的眼神,我明白自己的计划已经成功了。
记者们很多就离开了我,又去寻找下一个目标了。
就这样我就成功逃离了媒体记者的围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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