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北沧州、武术之乡!
水月寺大街某中学附近,一家挂着天津民顺斋什锦烧饼店里:)两个雨季男孩正在互相配合着制作烧饼。
四方形烤炉前的少年满头大汗,在这里称呼他叫【君】面板前的少年称呼他叫【辉】,店里实在太热了,没有电风扇只有一台老旧的录音机,录音机里正放着林志颖的歌曲【十七岁那年的雨季】,他们俩一边忙着一边跟着唱着,火热的房间里充满着快乐的气息。
他们俩大约4/5分钟会出一炉烧饼,天津女老板在外面坐在玻璃柜台后面售卖。
君和辉是发小,他们俩家是世交,君比辉大一辈份两人同岁。
君不上学的时候辉还在上学,他们身高相仿辉好像天生能说会道、胆子也大,还有管理、创业的智慧表现。
君刚好和他都相反,辉在初三时是班长,同学们都怕他,不是他能打架而是怕他的嘴,君也慢慢学辉的说话技巧,他俩无话不谈。
君十六岁时又去天津了,他哥带着他和另外几个亲戚朋友一起干建筑木工,
一年转好几个工地,河东区六纬路54号,那地方君没少上海河里洗澡。
又转南开区某家园小区,干了几天连钱都没给一分。又到静海县团泊乡粮油加工基地,天天在泥泞的地基里往外清淤泥,天天腰酸背痛……
君直到调到大邱庄工地几天后才见到了辉,辉那时刚初中毕业,第一次出远门打工,是职业介绍所让他来的钢管厂。
一时两人亲密无间,说不完的话。君花钱也不分彼此,辉让君留下来和他在一起上班,由于君的哥说钢管厂活重也容易扎手、不让君干,俩人在一起两天后君又回工地了,几天后又转到杨柳青的一个歌舞厅工地。
君的哥哥是辉父亲的大徒弟,辉的亲兄弟又是君哥哥的干儿子。
君在杨柳青是木工了,瓦工砌好墙他们支圈梁,打混凝土凝固后再拆,帮着瓦工上楼板,除卫生间、厨房是混凝土顶【橡胶顶】外,其余全部是楼板,中间隔一二十公分的缝隙,由君他们支【板带】。
木工没活的时候有工长安排其他活,工资一样,有人不愿意干可以让你休息到干为止。
工长老板都是林县人,他们都带着家属和亲戚朋友的女孩来当小工及钢筋工。工长都是派君给钢筋工帮忙,做钢筋套子,一天要三百之五百个,紧张点基本完成。几个年轻的女孩、男孩说说笑笑日子过得也快……
君平常不花钱,理发2元路边摊,一年才买夏天的上衣和裤子,平常干活穿的都是大姨给他做的。
君的大姨是裁缝,他姨家和他临村又是一个行政村,每到年关都给君做一套过年穿的衣服,【君婚前婚后都是去帮大姨家干农活,一直持续到上新疆】这是后话。
一晃几个月过去了,辉又联系上了君,他让君去沧州学做天津烧饼,这次君去了才有开头的一幕。
君和辉和女老板住在大化炼油厂的职工宿舍里,老板住一间他们睡小厅里,和隔壁共用一个厕所、厨房,环境比工地好了许多,君也珍惜这次机会。
大约干了几个星期,女老板决定带君去天津她家附近开店,沧州店让天津的老公过来和辉两人守着。
君第一次上老板家里的时候,心里有点小震撼,才知道农村和城市家里的区别,只是送东西爬5层楼梯有点累。
君在店里住,早点老板家里捎回来吃,晚上下班都是君用脚踏三轮车拉着老板回她家吃饭,中午有时吃剩烧饼.有时做点疙瘩汤。
老板只有一个女儿小君两三岁.在上学,也爱欺负君,君不能和她一样只能嘿嘿的笑……
老板也说她女儿,“你看哥哥还是双眼皮、大眼睛、还有两酒窝,他哪里惹你了……”老板的女儿单眼皮,壮壮的仿她姓王的爸。
君一段时间后晚上不上老板家吃饭了,嫌拘束又耽误时间,他还要天天上女老板母亲住的胡同.矮房子里接两大桶水,还要拉煤球。
君在天津一个月就学会了全部的烧饼技术,他晚上有空看看过期报纸、听听着收音机的歌曲,他有一种小满足、也有一点想辉,这期间也有两个中学生模样的女孩.在买烧饼时对他表示有好感,君都笑笑不语,他知道差距.知道自己的情况不允许……
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不知道谁写下的名言,反正不经意间就来临了君的身上。
君在离过年还有三个星期的那天晚上看到了辉,男老板领着他来到了店里,不知道给女老板说了什么?反正他们很生气,就把君和辉带到了派出所。
老板的亲戚君都认识,有同样开两个烧饼店漂亮的妹妹一家三口,有个在商场上班的姐姐和在派出所上班的巡防员姐夫。
到了他老板姐夫上班的派出所君才知道,由于沧州店经营不善,卖的钱少,再加上男老板思家心切.店倒闭了。
老板清店的时候发现少了半袋芝麻仁,怀疑是辉拿走的,君不知道事情的真假,反正在派出所里辉认了。老板的姐夫大声的训斥他俩弄死弄活的话,被副所长制止了。
老板几个人让辉赔几百块钱,还让君承认参与了此事,君始终在派出所里说没有参与,也不会承认,其实老板知道君的脾气个性,也知道君没参与就是想让他掏钱。
辉在派出所里一直说没钱,让君借给他钱给老板,在这种情况下君把几百元钱给了辉,老板让他俩穿的她送的旧秋衣秋裤脱下来拿走了,也不让君再给她干活了。最后双方都签字后君和辉才出门。
君和辉冻得哆哆嗦嗦地走在夜里一点钟的马路上,当走到一座桥上时,早已等在那里的老板姐夫出现了,他二话不说.给他俩每人几拳,他俩倒在地上大声呼救,但路过的几个骑自行车的人都不理他们……
君和辉在老板姐夫的威胁下也不敢喊了,不但抢了君身上的几百块钱,还要把他俩扔进河里弄死……并警告他俩敢报警就是在沧州也弄死他们……
君拿着身上仅有的钱和辉去买了去沧州的火车票,此时君才知道辉和一个东北女老板租了原来的店【房子】辉是合伙人,他把钱投进去了,君给他们打工……
临上火车的时候,君和辉用路边商店的电话打给派出所,说了钱被巡防员抢的经过,副所长接的电话,他让君和辉回所里立案,他俩给副所长说不想追究了,胳膊拧不过大腿,毕竟沧州也有女老板的亲哥.还是交通队姓边的小领导,如果以后他们再来找事,那时再报案,他俩心里都给副所长点赞……
年关最后几天,两个少年合伙买个溜冰鞋.还打印了名片,他俩身上没有多少钱拿回家,打名片只是满足一下虚荣心还可以堵别人议论的嘴。
过年的时候君和辉终于回到河南老家,他俩都大门不出,其他人问情况他俩拿出名片来糊弄一下,他俩也想做年后在沧州大干一场挣大钱的美梦……
后续还有,有时间再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