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文：
百丈怀海 随师父 马祖道一到郊外，见一群野鸭子飞过。
马祖问：“那是什么？”
白丈回：“野鸭子。”
马祖再问：“飞哪里去了？”
百丈答：“飞过去了！”
马祖回头扭住百丈的鼻子，百丈痛而大叫，马祖道：“又道飞过去也！”
百丈因而大悟。
虽说禅宗公案，美在“道不可说”，只可意会而不可言传，但于普通大众而言不探讨仍难参悟。遂浅解，以供参考：
一群野鸭子飞过，引来师徒间的一段对话，徒弟百丈看似客观的回答，却收获了师父马祖扭他鼻子的巨痛，竟这样因此开悟了。这也成了禅宗的一段著名公案。
这对师徒此时要探究的究竟是什么呢？
或许，他们要探究的一个点是：此时心此时了。
我们今天的烦恼，一想它就有，不想它就空，很多事情都是这样。
刚才在飞的野鸭子，当百丈对刚才的景象念念不忘，甚至在幻想的时候，师父马祖通过扭鼻子的方式，打破了他的幻想，打破了他此时的觉受。
野鸭子飞了，飞过去就和百丈无关了，他看到的是刚才的“有”，现在，其实没有了。
后记：
你可能还会问，那百丈应该怎么回答马祖的问题呢？”或许可以这样回答：
猜想一：“野鸭子还在飞！”
猜想二：“不知道。”